娘娘牵扯进去。
胭脂恨恨瞪了红嘴唇一眼,收起软剑冲了出去:“我去找人来帮忙。”
“不必。找到董瑜就让他走,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。”何蓑衣扶着软榻站起来,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红嘴唇。
胭脂不放心:“可是您……”
“我让你不要管我的事,听不懂人话么?”何蓑衣没有看她,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冰锥一样锋利。
胭脂眼里的亮光黯淡下去,沉默地退出。
始终不放心,徘徊在门外不敢走,一只砚台从里面飞出来,狠狠砸在她身上,将她淡青色的女官袍服染得狼狈万分,又痛又丢人。
“滚!”
眼泪终于决堤而出,胭脂转过身,狂奔而出。
“你怎么了?”董瑜迎面而来,手里举着一枝才开了一半的新荷:“好看不?”
胭脂顾不得耻辱,三言两语说了经过:“你快去帮他……”
董瑜神色凝重:“既然他不要别人管,那我就不好插手了。”生拉活扯,将胭脂拖走了。
室内,两个男人大打出手,何蓑衣的功力尚未恢复,比不得慕夕凶残,很快就落到了下风。
慕夕将手指抵着何蓑衣的眼睛:“我挖了你的眼睛,钟唯唯必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