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此人颇有几分眼熟,声音也有点奇怪,正沉思间,那人已然看到了她。
“哈!这是谁呢?”那人目光流转,放肆地在她全身上下看了一通,勾起鲜红的唇角,笑得十分恶毒:“孤男寡女,大白天的关起门来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他的目光太过露骨,胭脂自觉光是这样被看着,就已经是莫大的侮辱,大怒道:“你是谁?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驿馆里撒野……”
“我是谁?”那人嘲讽一笑,恶狠狠地瞪着何蓑衣:“你倒是说说我是谁呀。”
何蓑衣仍然专心致志地打棋谱,不理不睬。
那人怒极,猛扑过去,一脚踢飞棋盘,一拳往何蓑衣脸上砸去。
何蓑衣静坐不动,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人,一点还手的意思都没有。
是了,何先生说过重病未愈,还在将养的,看这情景,他应当也打不过这个红嘴唇。
念头闪过,明知不敌对方,胭脂还是勇敢地出了手,红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冷意:“找死!”
拳头带风,毫不停顿地往胭脂的脸上砸落,胭脂避无可避,只能惊恐地睁大眼睛,等待死亡来临。
突然间,一只手掌捏着一枚棋子,恍若穿花蝴蝶一般,自拳头与面门之间穿过,挡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