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被我愚弄,而是故意的!等着我自己送上门来,是否?”
钟唯唯淡淡一笑,算是默认。
其实重华并未与她提过这个,但她知道他自来不是好糊弄的人,更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,每做一件事,都有考量。
现在事实被她猜到了,再被梓怡郡主推论出来,她心里莫名惴惴,总有些不踏实。
梓怡郡主端起酒杯敬她:“我最喜与聪明人打交道,你不笨,我很高兴。”
钟唯唯挑眉:“我笨与不笨,与你有何干系?”
梓怡郡主道:“当然有关系,我觉着郦国的皇帝不错,若是他衷情的女子也是聪明人,我便会觉得我眼光不错;倘若他找的是个庸碌之辈,我便会觉得真是遗憾。”
钟唯唯再好的修养,也忍不下去了:“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郡主千里迢迢来到这里,令尊就不怕你出意外么?”
梓怡郡主大笑出声:“你不知道家父,我活着,风风光光才有用,我若给他丢脸,死了也和他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钟唯唯冷淡回眸,不再搭理梓怡郡主。
梓怡郡主却不肯放过她,笑着道:“你可知何蓑衣遇着什么事了?”
钟唯唯讶然:“他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