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钟唯唯莫名其妙,这胖乎乎的老头儿是谁啊?一点不眼熟。
大理寺卿赶紧提醒她:“这是东岭的颛臾王,此次求和使团的正使。”
钟唯唯微笑道:“抱歉,本宫不曾与颛臾王见过面,因此并不记得。”一点面子没给。
颛臾王大步上前:“您真的不记得本王了?”
钟唯唯茫然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周围已有窃窃私语之声,按说这时候重华必会出声解围,偏他就是不出声,反而歪靠在凭几上,一手撑着下颌,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闹剧。
颛臾王也是个人物,大声道:“那时您还小,因此记不得本王,大约是您两三岁的时候,本王曾带着犬子来您家中做客,得到了令尊的热情款待。自令尊亡故,本王每每思及其风采,便忍不住唏嘘。”
钟唯唯收了笑容,她的阿爹是被以通敌叛国之罪而被处以极刑的,虽则翻了案,定性为是受奸人所害。
但此案诸多疑点,因为涉及到皇室秘辛,不能一一公布于世,只能草草结案,让川离一人背了黑锅。
按照苟老五等人的说法,李尚是由秋泽亲自送去东岭的,这是一笔糊涂账,处理得稍有不妥,重则会引出李尚的真实身份;轻则会颠覆才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