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能忍?他不服啊!
梓怡郡主道:“我来问你,郦国想得到继续办会,东岭呢?是不是已经好几年没筹备了?今年也是没有一点筹备?”
颛臾王道:“前几年是因为内乱,顾不得,加上和郦国有约定,所以就没办,去年是输了,今年是这种场景,我们只是单独派出了茶队和商队……”
“不要找借口了,不如就是不如。”梓怡郡主低声吩咐手下:“去打听,这些主意是谁想出来的?又是谁一手操办的?”
何蓑衣道:“不必打听了,这是阿唯想出并定下来的,许多细则都是阿袤主导实施的。”
梓怡郡主有些愕然,随即勾起唇角:“难怪,我说呢,若只是会制茶分茶,那也没什么了不起,原来还有这种特长。真是可惜了,不能为我靖中所用。”
何蓑衣笑而不语。
她突然想起什么来,用力拍了何蓑衣的肩头一下,兴奋地道:“若她不是郦国皇后,而是何夫人,也不是不可以,对不对?”
何蓑衣淡淡地道:“郡主太自信了些,你凭什么认为她会听你的,为你卖命呢?”
梓怡郡主瞅着他笑:“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你就当真了,真是无趣。”
看看已经将茶汤供奉完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