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。”
她便笑了,让人搬个椅子放在门前,笑道:“此时春寒料峭,只看你是否忍心让我挨冻了。”
过了没多会儿,门开了,又又蔫头巴脑地走出来,请她进去。坐下后,也不说什么,挤到她怀里,滑坐在地上,将脸贴着她的腿,一声也不出。
钟唯唯知道他难受,便笑着问:“这是眼红阿彩么?”
又又噘嘴:“她有什么让我眼红的?她跟着姑姑来,自然要跟着姑姑走。”说着眼睛又红了,眼泪在里头转着圈儿,将落未落的。
钟唯唯赞同:“说得不错,这里才是你的家。”
又又却哭了起来,小声说:“这里也不是我的家,我没有家。”
短短一个冬天过去,他已经懂事,知道了自己的身世,想和生母亲近却不敢也不能,虽不怪,却还是有些委屈,看到生母待别的小孩儿比自己还要亲近,就更委屈难过。
虽然舅舅、舅母亲近,却是再也不能如同从前那般亲密无间,因为知道自己其实只是暂住的客人,这里并不是自己真正的家。
钟唯唯歪着头想,自己要怎样才能让这孩子高兴一点,可是思来想去,却也想不到什么有效有用的办法。
只好每天都来盯着陪着,让他读书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