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进来,带着些紧迫:“是急事儿。”
重华立刻起身往外:“我去去就来。”
钟唯唯不容商榷地道:“让我一起。”
重华皱了眉头,目光停在她的小腹上:“你……”
钟唯唯坚定地说:“我不要做眼盲耳聋的人。”
“那就一起吧。”重华犹豫片刻,朝她伸出了手。
他的手温暖干燥、有力而修长,在这样寒冷的冬夜里,被这样一只手牵着,便可弥补许许多多的辛苦和疲惫。
钟唯唯跟着重华,肩并着肩,一起穿过长长的甬道,去了清心殿。
秋袤站在大殿外,青衣狐裘,挺拔端严。钟唯唯晃眼看去,俨然觉得是年轻时的父亲站在那里。
她冲秋袤笑了起来:“你来了。”
秋袤显然没料到她居然会跟着重华一起出来,惊诧地看向重华,用眼神表示,是你自己说男人的事情自己解决,别把阿姐扯进来的,为什么又把人带来了?
重华却是没理他,把钟唯唯安置好才问:“什么事?”
秋袤利落地把经过说了,让人把吕娉婷带上来:“具体经过她都知道。”
吕娉婷跪在地上,衣衫单薄,全身血污,人却十分冷静,口齿清晰地把经过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