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第一难做的。
刘岑暗暗叹着气,眼观鼻鼻观心,竖起耳朵听皇帝陛下的反应。
重华半晌没出声,久到刘岑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事儿,他才突然道:“刘卿,你怎么看?”
“陛下何不召见秋袤,亲自询问?秋家长辈已经不在世间,皇后娘娘有孕不宜惊扰,陛下是秋袤的嫡亲姐夫,倘若他做错了事,您来教导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刘岑小心翼翼,他这样的卑贱之人,靠的全是陛下的提拔和赏识,他的主人永远只能是陛下一个,而不是皇后或者其他什么人。
“其心可诛!”
重华猛地发作了,用力把奏折砸到地上,冷声道:“叛逆尚未抓住,他们就开始找事儿!是嫌朕太闲么?给朕查,严查!看是谁主使的,身后都有谁!”
钟唯唯能走到这一步,全靠实力,她应得,该得!
秋袤就算想要结交几个人,那又有什么错?
皇子尚未出世,不过招待举荐几个同乡,就已然被这样恶毒的诬陷,将来真得了点什么好处,还得了?
讲不通道理,那就只有狠狠打压!该杀就杀,绝不手软!
先把这些人的恶毒心思压下去,让他们不敢冒头,如此才能给钟唯唯姐弟俩腾出站稳脚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