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之六守夜,他是后头补上来的,加上我当时不在卧房,而是在书房,所以防守难免疏松了些。我既担心是真的,又怕是大师兄故布疑阵。”
原来的之六已经在韦氏叛乱攻打芳荼馆时死掉了,后来补了一批人上来,怎么也不如当初的那一批。
故布疑阵,姐弟俩想一块儿去了。
钟唯唯捏一捏眉心,说道:“这事儿问谁都没有用,只能问陛下。你不要找了。”
秋袤担心得很:“那你别和他吵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钟唯唯抚摸着自己的小腹:“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送走秋袤,钟唯唯原本是想安下心来做事的,奈何心里不平静,什么都做不下,索性出去闲逛散心。
宫里太气闷,转来转去都是那些破事儿,她索性亲自去找苏琼。
苏琼刚下课,正坐在专供先生休息的屋子里喝茶润喉呢,就见赵宏图颤巍巍地走进来了:“苏翰林,在喝茶呢?”
苏琼连忙站起来行礼:“赵公公怎么来了?”
赵宏图笑眯眯地道:“皇后娘娘出来散步,从这附近经过,听到朗朗读书声,就想来看看孩子们。走到门口又怕惊动大家,就让老奴来问是哪位先生在授课,询问一下孩子们的情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