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别,天气好些便走了。”
何蓑衣“嗯”了一声,心情略有不好。
黄紫道:“她已经嫁做人妇,心中全无你半点,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?她就那么好?不过就是会种茶泡茶而已。”
何蓑衣哂然一笑:“我也不知道呢,听说我爹是个疯子。也许我也是个疯子吧。”
这话没法儿接。
黄紫很不以为然,觉得钟唯唯虽然好看,却也不是什么绝色;气质虽好,也不过如此;皇后的气势也是有的,但还是不过如此。
虽然精于茶道,但也就只能在这种以茶叶为生的方寸小国有点作用,若是去到山外面,到了靖中国,充其量也就能得一个名士风流的名头。
也不知道东方重华、何蓑衣是不是脑子进水了,居然都得非卿不娶。
想了想,便问何蓑衣:“是不是你们男子,都喜欢这样柔弱文静的女子,不喜欢刚强的?”
何蓑衣一怔,随即笑看向她,黑亮的眼睛带着洞悉一切的明了:“她不是柔弱文静的女子,从来都不是。也许她看着没有您这样刚强能干,但她绝不输给您。”
黄紫淡淡地道:“没看出来。”
何蓑衣道:“那是因为你没和她接触过。”全不管她是否不悦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