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也不要紧,能保一个是一个。
吕纯想了想,点拨妹妹:“秋袤身边不曾有过女子,你可以这样做……只要他愿意,这事儿便成一半了。”
吕娉婷红了脸,走上前去亲自给秋袤奉茶,和气地问道:“招待不周才会出了意外,请问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?”
其实以她的身份来说,给初次见面、又没什么交集的平辈男客奉茶,是有些失了体面。
但是她表现得落落大方,问的话也很客气,样子又美丽端正,让人生不出恶感,这就不一样了。
秋袤并不是没有见过漂亮姑娘,但是这样被精心养大、出身高贵,而且一举一动都非常顺眼的姑娘却见得不多。
尤其是这样大胆示好的更是第一次遇到。当即微红了脸,有些拘谨地站起身来回礼,目不斜视:“孩子不懂事,事情已经解决了,有劳费心。”
话答得不卑不亢的,也没有发生什么见色忘本,手忙脚乱的样子,一举一动也很有风度。
吕娉婷并不知道家中长辈的真实打算,看到这样的秋袤,心里更乐意了,年貌相当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?
就算现在不是重臣,将来前途也差不到哪里去。于是红着脸,静静地对着秋袤行了一礼,安静地退回长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