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宫殿,郦国的礼部也早就筹备起来了,相信这会是一场盛大的典礼。”
何蓑衣面无表情,无动于衷。
谦阳帝姬拿不准他会是什么态度,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,说道: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么?”
“但凡做生意,总要拿出诚意和本钱,你就靠两张嘴皮子,让我怎么和你谈。”何蓑衣终于多说了几句话。
谦阳帝姬蹙了眉头,缓缓道:“皇长子是端仁和她的侍卫长许及之的私生子,这够不够?”
“不够。”何蓑衣很是瞧不起的样子:“就算爆出来,得到好处的也只有你和东岭人。”
谦阳帝姬犹豫了很久,才又轻声道:“那么,再加一个,东方重华继位的身份不合法呢?作为交换,将来圣女宫和东岭,会成为昆仑殿在郦国发展的有力支持。”
何蓑衣挑了挑眉,很是意外的样子,却没有表态可以还是不可以。
谦阳帝姬道:“我知道你已经没有办法了,就连父仇、无子、亲情,都不能分开他们,你还有什么办法呢?山穷水尽的人,要么就是不择手段,要么就是屈从命运,怎么看,你都不像是愿意忍气吞声的人啊。”
何蓑衣将茶盏端起来,缓缓将里头的水泼洒在地上,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