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不过,那个虬髯大汉在原地站了一会儿,露出一副“认错人了”的尴尬表情,摸摸自己的头,不动声色地往后退。
退到人少处,转身就想跑,不料身后刚好站着一对年轻夫妇,他刚好撞到那个年轻女人身上,年轻女人尖叫了一声,一跤摔到地上,年轻男人大怒,抓住他要理论。
他觉得有些不妙,却又觉得抓住他的年轻男人没什么力道,就是个普通百姓,就想用强挣脱,迅速逃走。
却听那个年轻男人喊了一声,一群地痞打扮的男人站了出来,上前推推搡搡,谩骂着,非得要他赔钱赔礼,搜干净了身上的东西还不算,逼着要他领路回客栈去取。
虬髯大汉冷笑着,假意答应:“好汉饶命,我这就领诸位去。”
一群人裹夹着他,消失在黑暗幽长的街道里。
重华神色淡淡地收回目光,温言细语:“天色不早,该回去了。”
钟唯唯点点头,牵了又又的手,挽着端仁的胳膊,带着阿彩,轻松惬意地离开。
秋袤被先送回去,又又和重华、钟唯唯上了同一辆车,端仁带着阿彩坐后一辆车。
又又一路上都很沉默,一直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发呆,钟唯唯和重华对视一眼,知道他有心事,都没打扰他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