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起吃,他们也挺辛苦的。”
“我要和你一起吃。”重华就像发誓似的说道,他叫人进来收拾房间,又小心翼翼地把钟唯唯扶到床边:“你再躺一会儿,我去把外头的事处理好,就来陪你。”
钟唯唯睡了一天,已经睡饱了:“不想睡,身上酸痛。”
“不行!你受伤了!必须静养。”重华不由分说,把她的鞋子脱了,强迫她躺下。
强迫一个睡不着的人睡觉,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啊,钟唯唯讨价还价:“给我一本书看,我半躺半坐,看着书等你。”
“你伤到的是头,看什么书呢?莫非你还想吐?”重华的语气非常严厉,好像她是一个非常不懂事的小孩子。
好吧,钟唯唯闷闷不乐地平躺着,数帐子上究竟绣了多少朵花。
重华很快打发走朝臣,回到她身边坐下,饭菜还没送来,他宠溺地问她:“你想看哪本书?我念给你听。”
钟唯唯受宠若惊,这个待遇真是太好了。
想当初,经常是他躺在她的腿上,颐指气使地要她念这本给他听,念那本给他听,尤其是在她和何蓑衣多说几句话之后,这种事就会发生得很频繁。
有权不用是傻子啊,她立刻坏心眼地挑了一本诗集,里头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