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罚得更重;
陈栖云怕惹事,哪怕就是手下的人犯了错,也是私底下处理的比较多,能捂就捂,不能捂的话就撇清。
钟唯唯一笑:“从前没有机会和杨主事说话,没想到慎刑司也出你这样难得的人才,说话好听,还很有分寸。”
目光一扫,胭脂便派发了赏钱:“大家辛苦了,大司茶赏给大家喝茶的。”
杨有福得的荷包最沉,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只要您想听,老奴随时都可以说给您听。”
钟唯唯睃一眼杨有福:“你贵庚?”
杨有福夸张地道:“哎呦,折杀老奴啦,老奴哪儿当得起一个贵字,老奴今年四十六啦。”
“什么时候到慎刑司的?”
“二十年了。”
“那是挺久的了。不知这些年里,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啊?”
钟唯唯慢慢和他理到秋泽案那一年:“那年宫中出了大事儿,想必有不少人挨罚吧?”
杨有福却是一脸懵样:“那一年宫里没出什么大事儿啊,只是真宗皇帝身边有两个宫人犯了错,被打死或是赶走了。”
“只是两个么?”钟唯唯不信,如若当年,真宗是因为得知吕若素暗恋阿爹而迁怒,就算为了面子没动吕若素,知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