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梳洗一下,再带到偏殿里头来。
管事太监应了,三下五除二洗涮干净菊嬷嬷,把人往钟唯唯面前一推:“您请。”
菊嬷嬷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沉稳气度,瑟缩又惊恐,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总是控制不住地四处乱转。
她要求钟唯唯把其他人赶走:“老奴要和您说的这个事儿,是绝密的事儿,若让别人知道,老奴就活不下去了。”
钟唯唯从善如流,却不放心她:“万一你又想不开,突然跳起来给我那么一下,我可不划算,所以要委屈你了。”
菊嬷嬷没懂这个“委屈你了”是什么意思,讨好道:“老奴不会的。”
话音未落,已然有人上前将她扑翻,四马攒蹄绑起来,拎着往钟唯唯面前一扔,再退了下去。
钟唯唯这才道:“你可以说了。”
菊嬷嬷眼里露出几分怨恨,却是一点不肯隐瞒:“萱嫔娘娘的死不是意外,而是被人谋害……”
钟唯唯曾听重华提起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因此只是淡淡的。
菊嬷嬷见她不感兴趣,急了:“您还不知道吧,福润宫为何为一只银盒子大动干戈,非得要弄死萱嫔娘娘,那是因为那只盒子牵扯到了您的父亲,秋老司茶。”
钟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