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。”
太奉衣叹口气:“我本打算来年搬到京里来住,但是还没来得及,府上就出了大事,我听到消息已经来不及了。我知道秋老司茶不是那样的人,心中悲愤,想为他洗清罪名,连夜赶路,紧赶慢赶,赶到京城,秋氏一族却已于三天前被问斩。”
钟唯唯抓住了他话里那句“洗清罪名”,便挑了眉头:“你知道当年的事?”
太奉衣无限惆怅:“多少是知道一点的,虽是螳臂挡车,很可能会让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,但做不到见死不救。”
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当时的情景,倒也和钟唯唯了解的情况差不多。
只是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了,她也不知太奉衣可不可信,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暗里潜伏着来窥伺她,又是为了什么,因此只是沉默不语。
太奉衣看出了她的态度,话锋一转,道:“当年令尊令堂的遗体,还是小老儿帮着收拾的。您若不信,可以去问寒云。”
提到寒云,钟唯唯总算踏实了些:“改天我做东,请老先生与寒馆长一起喝茶闲话。先说您此次来,是为了什么吧。”
太奉衣左右看看,低声道:“我有几句隐私话,只能和您说,其他人不能听。”
“呛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