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,起身道:“我们这就出去吧。”
得到慕夕的首肯后,她拍手叫王嬷嬷进来,把碗筷收拾了,再把人统统赶走:“我要休息了,不许来打扰我,不得我允许,不许随便进来。”
她受伤之后也懒得装了,脾气更是越来越怪,王嬷嬷习以为常,乐得清闲,爽快地答应下来,收拾好屋子,送上热水就把门关好退了出去。
钟欣然吹灭了灯,由着慕夕将她带出了太傅府。
京城东南角,是烟花聚集之地,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,笙歌夜舞,灯红酒绿,客人川流不息。
最为清幽的一家妓馆里,钟欣然和慕夕穿过树荫小道,走进了一座精致的绣楼里。
妖艳的妓子毕恭毕敬地对着慕夕行礼禀告:“按您的吩咐给他用了引梦香,您上去就可以开始了。”
楼上,钟袤紧闭双眼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。
钟欣然走到床前,厌恶地盯着他看了半晌,冷冷地道:“两年不见,长大了啊,若是我爹和钟唯唯看到,一定会很欣慰。”
她的目光落到钟袤的右手上,没有如愿以偿地看到残指,便皱了眉头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慕夕抱着双臂站在一旁:“谁知道呢?要想知道真相,恐怕得问李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