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围散放了若干张小桌子,所有的茶师和学生都来了,不但菜肴丰盛,还备了淡淡的果子酒。
南小乔告诉钟唯唯:“去了太傅府请钟大姑娘,被拒绝了,说是要养伤,不能沾这些东西,为了不扫兴,索性不来了。”
虽然大多数人不怎么喜欢钟欣然,但是考虑到钟欣然经过选拔赛,也算是郦国茶师中的佼佼者,请了,不来,那是钟欣然自己的事,不请,说起来就是钟唯唯排斥她。
钟唯唯早猜到钟欣然不会来,这话也算说得有礼有节,就把此事抛到脑后,不去管,安心和众人欢聚起来。
酒过三巡,她借口更衣,去了后堂,方健和另外几个人早就在里头等着的,接着寒云也进来了,把那几个人介绍给她:“这些都是受过老大人深恩的。”
一个微微驼背,胡须有些花白的人道:“卑职苏庸,在吏部任主事……”
一个胖胖的小眼睛含着笑道:“卑职温旭,厚德门城门校尉……”
在场的七个人,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份职务,他们中间有小官,也有小吏,还有开设店铺的寻常商人,他们形容各异,唯有眼里的坚定一致。
寒云叹道:“这么多年以来,我们一直都在等待这一天,等着有朝一日,能为秋司茶洗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