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盏,忙乎起来。
韦太后挑唆重华:“钟唯唯是怎么回事?明知李尚此人不除,后患无穷,大好的机会,她却要放过。钟袤?她弟弟难道比郦国还重要吗?难道比陛下的功业还重要吗?”
因为钟唯唯应下生死之约,重华一颗心悬在半空中,整个人都很不好,烦躁不安,此时听到韦太后呱噪,不由大怒。
然则,反而是笑了:“听说母后身体欠安,还是不要强撑着了,朕派人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韦太后怒道:“本宫什么时候身体不安了?”她扫一眼四周的各国使臣,低声威胁:“皇帝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难道你要不孝么?”
“儿子自来都孝顺得很。”重华笑一笑,伸手过去扶着她的肩头,状似亲热地要和她说悄悄话,手放在她的昏睡穴上使劲一按,韦太后立刻软倒,头磕在扶手上,瞬间起了个大包。
重华面无表情地将她递给宫人:“太后娘娘身体不适,送回宫去。”
翠眉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,却不敢出声,抖手抖脚地帮着把韦太后抬走了事。
耳根终于清净下来,重华朝李安仁勾了勾手指,轻声道:“去,给李尚送一份重礼。”
来而不往非礼也,他且还没死呢。
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