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来。
钟唯唯悄悄看了重华一眼,抱住胭脂马的大头,亲昵地和它说话:“小东西,你还记得我。”
又又道:“它当然记得你了,唯姨,你抱我一起坐好不好。”
钟唯唯道:“好啊。”
之二十上前给她垫脚,又又大呼小叫:“啊啊啊啊,好了不起,啊啊啊,我将来也要像唯姨这样威风……”
之二十温和地笑着:“能为殿下效力,是在下的荣幸。”
又又红着脸上了马,将腰间挂着的金线袋扯下来,丢给之二十,脆声道:“赏给你的。”
之二十得了钟唯唯的首肯才敢收下,毕恭毕敬地上前给钟唯唯牵马。
重华骑着乌云走在前面,钟唯唯带着又又跟在后面,钟欣然一个人温婉端庄地坐在车上,看着前面的背影,银牙都咬碎了。
李尚说重华今早必然会来见钟唯唯,她故意挑了那个时候给钟唯唯跪下认错,钟唯唯果然也没有说要原谅她,然而重华一点反应都没有,真是叫人好不心寒。
一整套祭拜礼做下来,便已是下午,重华只给钟南江上香行礼烧纸,看都没看钟夫人的灵位一眼。
钟欣然也不敢吱声,殷勤地来回走动,让人安排宴席,拼命要留几人吃饭,重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