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发了好奇得过分的官员们,把钟唯唯领到值房里去喝茶,皱着眉头道:“你怎么回事?才刚回来就把陛下给得罪了。”
他亲眼所见,严储讨好地将钟唯唯的请见折子送上去后,饱含深情地提醒重华,这是钟馆主的请见折子。
大家都以为重华会放下手里的一切事情,大声宣见,然而重华恍若未闻,根本没有看严储一眼。
严储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皇帝陛下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只好呆呆地站在一旁。
还是李安仁大着胆子接过去,悄悄放在重华的书案角上,示意他赶紧躲开。
重华一直都在议事,虽然表面上平静无波,但是他本身故意不去看那折子,也不提钟唯唯半点,就很不正常。
郑刚中也不敢擅离职守,直到该他下职了,才敢出来一探究竟。
钟唯唯苦笑着摸摸头,道:“是怎么回事,老郑你还不知道么?我不想和陛下好了,只想做纯粹的君臣,就这样简单。”
郑刚中叹一口气,道:“那你就耐心等着吧。”
左右瞟瞟,就发现了之一等人,少不得问起来历,听说是许翰送的,不由万分羡慕,再问起:“梁兄哪里去了?”
钟唯唯就把钟袤的事情和他说了:“没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