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官司,他羡慕地看着重华:“阿爹真厉害,那你一定记得让唯姨到我梦里来。”
重华傲慢地点点头:“准了。”回头就拍了自己一巴掌,这是白痴了吧,居然会做这种无聊的事!
这一夜,风雨交加,钟唯唯辗转反侧,一夜未睡,长久地站在窗前看向宫城所在的方向,心情十分惆怅。
重华则饱含希望和思念入睡,却什么都没有梦见,唯独看到了一株正在盛开、满树白花、孤零零的流苏树。
唯一睡得香甜的人是又又,即便是在睡梦里,他也弯着唇角,甚至还笑出了声。
重华嫉妒得眼睛喷火,认为钟唯唯一定是回来了,但是看到又又在,就去了又又的梦里。
因此天不亮,嫉恨交加的皇帝陛下就把又又无情地推醒:“醒来,去上课!”
“哦。”又又一咕噜坐起,头顶竖着一撮呆毛,茫然地下床,走了没几步,清醒过来,转头看向重华:“阿爹怎么不起床?”
重华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,不怀好意地道:“因为今天阿爹我旬休。”
做皇帝的人有旬休么?
又又表示怀疑,趴着窗子看看天色,果断爬上床去:“天还早,先生没来,我再困会儿。”
重华就问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