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
可是他不急,却有人急。
一日,钟唯唯给孩子们上课出来,苗姑姑便来报告:“来客人了,她说您在东岭的故人托她给您带句话。”
钟唯唯道:“我在东岭哪有什么故人?不见。”
苗姑姑去了又回来:“闹得很厉害,在外面嚷嚷着说要向您挑战茶道,说您是个胆小鬼……”
后头的话,苗姑姑没说出来,但想也想得到不会是什么好话。
钟唯唯自顾自地换了家常衣服,拔去簪钗,压根不理。
钱姑姑知道她的意思,皱了眉头:“你们是做什么用的?这种狂徒,赶走就是了,何须再来禀告。”
苗姑姑羞愧地又去了,过不多时再回来:“她问您是不是要把东岭的帝姬拒之门外。”
钟唯唯已经隐约猜到这人是谁了,挑一挑眉:“胡说八道,东岭的帝姬在安京待得好好儿的,我只知道有东岭的密使、丞相及其随从在此,哪里又冒出什么东岭帝姬来?把这个骗子给我轰走!”
钱姑姑和胭脂嫌弃苗姑姑没用,要带着人出去办这事儿。
钟唯唯把钱姑姑留下来:“您是芳茗馆的总领姑姑,哪儿能让您去做这种小事,还是让苗姑姑和胭脂去处理吧。”
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