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慧了。
夏花姑姑刚走,韦太后就收了狰狞之色,招手叫翠眉过去,淡淡地道:“依我看,钟夫人真是病糊涂了,竟然由着别人这样磋磨她的独生女儿。”
翠眉会意,立刻安排下去。
这是钟欣然经过的第二十次盘问,她已经疲倦到整个人都是麻木的了,不管夏花姑姑怎么盘问,她都只是言简意赅的几句话:
“是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要见陛下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。”
夏花姑姑烦到不能更烦,决定对她采取非常手段:“要请钟姑娘见谅,事关重大,弄不清楚真相,您这一辈子都不能走出太傅府了。”
若是这一辈子都不能走出太傅府,那她的人生岂不是暗无天日了?
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?钟欣然只差一点就要崩溃。
夏花姑姑冷静地看着她的情绪一点点发生变化,起身往外,让人关门:“从即日起,除了送饭和清理便桶之外,不许任何人到这里来。”
“你凭什么?是不是钟唯唯让你来害我的?”
钟欣然大叫一声,决定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——这也是豪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