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:“就在那里。”
夏花姑姑走过去,在窗边站了很久。
久到钟家母女都胆战心惊,她才回身告退:“时辰不早,我该告退了。”
也没说钟欣然没事儿了,也没说有什么问题,走得干净利落,然而围在太傅府外的人却一个没撤。
出了这样的事,太傅府人心惶惶,钟夫人沉不住气,叫了钟欣然去问: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你做了什么?”
钟欣然不肯说:“没什么,就是阿唯惹了些麻烦,陛下心里不高兴,找人作伐,恰好有人挑事儿,是我们书局里的人,就找上我了……
我什么都没做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所以就说一直都在陪您。”
钟夫人信以为真,抱怨道:“就她事儿多,就她是个宝,别人都是草。”
钟欣然一笑:“阿娘不要管她,只要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就好。”
钟夫人点头:“我记得,不管谁来问,我都是刚才的话。”
气哼哼地道:“想要害我们,哪有那么容易!”
“好啦,好啦,安心睡吧。”钟欣然安置好钟夫人,就想安排人设法打听一下外面的情形。
但是还没来得及派人出去,夏花姑姑又来了,这回可没有之前的和颜悦色:“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