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,一点都不算过分。
钟唯唯慨然应允,邀请梅询:“大司茶去么?”
梅询笑着歪倒在凭几上,名士风流之态:“不去,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就好。”
“先生真自谦,其实您也不过和我师兄差不多年纪,正当风华,却口口声声都说自己老了,这让那些一把年纪还觉着自己是小年轻的怎么活?”
钟唯唯抿嘴一笑,两国邦交不能轻易吃亏,哪怕是口头上也不能轻易让对方占去便宜。
梅询不过长她十岁,便口称老夫,倚老卖老,再称她为年轻人,是把她压得比他矮了一辈的意思。
但其实,当年鹤节老人和阿爹,却是以平辈论交的。
梅询当然明白钟唯唯的意思,笑着打量她片刻,道:“小钟看着文弱,性子却刚强。”
钟唯唯颔首致意:“先生慧眼。”
她还真不谦虚,梅询真的笑了:“真有意思,我很期待后天与你的比赛。”
东岭的茶师们立刻兴奋起来,之前梅询一直表态不参与比赛。
现在突然就改了主意,肯定是因为钟唯唯表现得太过狂傲,所以想要好好收拾她!
钟唯唯心中也有些小小的紧张,表面上比谁都无所谓:“我也很期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