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见尴尬,厚着脸皮道:“既然这样,在下就放心啦。”
黄新蝉平时并不是这样的性格,对她也是尊敬有余,亲近不足,今天这样十分反常。钟唯唯心中微动,让他去茶室:“去茶室里说吧。”
黄新蝉行个礼,默默随她进了茶室,分宾主坐下后,黄新蝉神色凝重:“请彤史屏退左右,小老儿有要事禀告。”
钟唯唯挥手让胭脂等人退下:“说吧。”
黄新蝉十分紧张:“今天五更时分,我早起方便,听见有两个人说悄悄话,说是要把彤史除掉,这样大司茶就不会受冤枉气,如此憋屈了……您千万要小心。”
钟唯唯心里一沉:“你可看到是什么人?”
黄新蝉不确定地道:“天太黑,看不到人,我也不敢去看,只是听声音判断,应该是大司茶身边的属官。”
钟唯唯送走黄新蝉,问梁兄:“方才的事你都听见了?”
梁兄道:“听见了。那两个属官,之前就有人听见他们在接风宴上大放厥词,不如把人处理了吧,免得生乱。”
钟唯唯摇头:“不妥,这只是黄新蝉的一面之词,不能作为证据。
大司茶对我本就很有意见,我若是贸然拿人,这矛盾就激化了,若只是他一个人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