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。
钟唯唯和许翰说了一会儿话,见天色不早,觉得钟袤也该来了,就起身告辞。
却见一个军校带着钟袤走进来:“钟小郎来了。”
姐弟俩见面分外欢喜,钟袤问长问短,又问何蓑衣:“大师兄呢?我听说他也在。”
钟唯唯就让人带他去看何蓑衣,钟袤看到何蓑衣的样子就伤心地哭了:“阿兄怎会如此?”
何蓑衣懒洋洋一笑:“流年不利,走背运。”
祖上无德,儿孙福薄。
钟袤气呼呼的:“是二师兄做的么?”
夏栀正想说就是重华那个坏东西干的,被何蓑衣拦住。
何蓑衣叹一口气:“有人想要陷害我和你二师兄,让我和你二师兄自相残杀,他好渔翁得利,幸亏没有出大事,一点小伤算不得什么。”
钟袤将信将疑:“阿兄不要瞒我。若真是他对不起你,想要害你,我怎么都要为你讨回公道的。就算我不是他的对手,我也会像护着阿姐那样护着你。”
何蓑衣心中微暖,拍拍钟袤的肩头,低声道:“好阿袤,我知道你的心了,但这事儿真和陛下没有关系。你好好爱敬他,对你只有好处。”
夏栀噘着嘴不赞同,钟袤站在自己这一边难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