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唯唯的脸不可控制地红了,烫得可以烙大饼。
她将手探入重华宽大的袖子里,狠狠拧了他的胳膊一下,低声骂道:“下流!”
重华眨眼作无辜状:“我说什么了?长在你头顶怎么就下流了?”
钟唯唯无言以对,简直不想和他说话了。
重华却逗她逗得上了瘾,一本正经地道:“为什么又生气了?你其实是怪我长的地方不对?好吧,你做主,让我长在哪里我就长在哪里。”
钟唯唯咬牙切齿:“让你长在我脚底下。”
重华故作惊讶:“哟,原来阿唯的脚下生得有毛?我怎么一直没发现呢?找个地方坐下来,让我看看?”
他的眼睛又黑又亮,里头透着欢乐松快。
这对于他来说,是很少有的景象,钟唯唯怦然心动,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。
虽然离别在即,但是因为她对何蓑衣起了疑心、并决定疏远何蓑衣,又因为她愿意带着钟袤住到他为她修建的芳茗馆里来,所以他很开心。
重华见钟唯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,微微有些脸红,板着脸安排郑刚中:“皇长子说想掏鸟蛋,你们带他去那边看看。”
再打发简五:“去忙着吧,不用跟着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