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韦氏、吕氏的人,他们全都会死。
何蓑衣淡淡地道:“我这次出门,听说御驾要去望川和东岭皇帝会盟。所以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梁兄皱起眉头:“九君山是去望川的必经之所,御驾要来,最快也是半个月之后的事。走还是不走,得尽早打算。”
何蓑衣道:“问阿唯的意思吧。”
梁兄惊讶地睁大眼睛:“问她?”
难道不是应该瞒着,不让钟唯唯知道这个事儿,最好让她永远都见不到重华吗?
何蓑衣淡淡瞥他一眼: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阿唯自己的事,当然由她自己做主。”
说着口是心非的话,心里不是不内疚,但是,不然他凭什么能留住她呢?
梁兄无话可说,起身要往下跃:“今晚你值守,我盯了很多天了,累。”
何蓑衣才要答应,就见梁兄静止不动,对着他比划了两下。
二人交换了一下眼色,迅速弹起,从两个不同的方位,分别朝院子外面的茶园扑去。
淡淡的月光下,茶园里一片静寂,几只小动物惊恐地往外逃窜。
何蓑衣和梁兄扑到最高那棵古茶树下,嗅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。
两个穿着夜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