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的话她未必真往心里去,你说的她却肯听。好好照顾她,劝劝她,让她安心养病……”
他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我会带着她遍寻天下名医,总能治好的。”
小棠松了一大口气,几乎是感激涕零:“是,谢谢何爷。”
何蓑衣淡淡一笑,转身走了出去。
在船尾,伙夫正在煮饭食,钟袤和夏栀围着一个小炉子在给钟唯唯弄吃的和药。
小炉子上支了一个铁架子,一边放药罐,一边放煮粥的小砂锅。
夏栀负责搧风,钟袤负责煮药和粥,药和粥都“劈啪”作响,需要不停地搅拌或是吹一下。
钟袤忙得满头是汗,一不留神,细嫩的手背上溅了粥,瞬间起一个大泡。他也不吭气,弄一点凉水洗洗,继续煮。
几个糙汉子围在一旁看热闹,闲不住地向他们打听来历。
钟袤微抿着嘴不肯回答,问什么都只是笑,三分窘迫七分羞涩。
夏栀则是插科打诨,装聋作哑,一口一声“爷”,叫得脆生生的。
那几个糙汉子见他二人这样,也不好穷追不舍,转而说道:“这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活儿,你们不是有女眷吗?让她们来做就好啦。”
其中一个就笑:“赵老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