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我劝了她好多次,她总也不肯听……”
钟欣然自然而然地和钟唯唯拉起了家常,说起了从前的事,又说钟袤将来的前程。
一个有心要套近乎,以便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;一个有心将计就计,以便完成自己精心筹谋已久的计划。
于是你来我往,说得热热闹闹,不敢说有多亲热,却也和当初钟唯唯未和钟家母女撕破脸之前差不多。
又又听得无聊,就抱着钟唯唯的手臂使劲磨蹭,暗示钟唯唯该回去了,他不耐烦了。
钟欣然让韦太后拨下的宫人端吃食来:“皇长子饿了吧?吃点小食。”
又又瞥了一眼,礼貌地道:“谢谢师姑,我不饿。”一头扎到钟唯唯怀里,使劲地蹭,使劲地蹭。
钟唯唯假装不懂他的暗示,把他拖出去坐好。
唯姨还没这样对过他呢。又又颇有些委屈,噘着嘴坐在一旁生闷气。
钟欣然道:“要不,让人带皇长子去外面玩?”
又又警觉地抱住钟唯唯的胳膊:“唯姨在哪儿我就在哪儿。”
钟欣然不可遏制地嫉妒起来,有些人的命怎么那么好,什么好事儿都给她碰上了!
分明只是一个来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