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要脸的贱货!也敢肖想皇后之位吗?”
钟欣然只当没听见,平静地道:“民女听不懂嬷嬷的话。”
“总有一天你会听懂的。”菊嬷嬷冷冷一笑,扶着韦桑离开。
钟欣然直起身子,冷冷地注视着韦桑和菊嬷嬷的背影,鹿死谁手未必可知呢,别高兴得太早了。
暮色四合,重华又被叫去议事,郦国和东岭的交界处又发生了摩擦,他必须去处理,今夜未必能回寝殿休息。
正合适钟唯唯收拾东西,她歪在灯下,让小棠把她那些珍藏的茶饼、茶具全都拿出来。
这些都是她的心爱之物,一件都舍不得丢弃。
但是如果要离开,这些东西明显是不能带走的。
她犹豫再三,肉痛得不能再痛,最终只留下了一个古朴圆润的桐木盒子。
盒子里的茶饼紧实漂亮,就连大小圆润都差不多分毫。
茶饼正中压一朵棠棣花纹,正是重华在她去年生辰时送给她的礼物,也是他亲手制作的茶饼。
她一直当成宝贝珍藏着,舍不得动,这回带走,也算是个念想,将来她若死了,随她一起下葬,就当是重华陪着她了。
钟唯唯把桐木盒子交给小棠:“这个明天让方健送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