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。”
宋神医毫无保留地把钟唯唯的病情说了:“她体内的毒不止一种,一种是先帝所中的缠绵,大概在三年多以前就中了吧,因此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孱弱多病。
后来她又中过一种奇怪的毒,这种毒是几种毒混合在一起的,老朽也只是在家里长辈那儿听说过……早前的真宗皇帝,也中过类似的毒,因此才会没有孩子,而老朽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……”
何蓑衣面无表情,冷冰冰地总结陈述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说,她体内至少有三种以上的毒,都是药石无灵的剧毒,而且她身体底子很差,加重了病情。她此生……”
“命短,调养得再好也活不过二十五岁,且终身无孕,即便侥幸有孕,侥幸能活着生下来,也会波及胎儿,孩子生下来后会受尽病痛折磨而夭折……不如不生养……”
宋申义战兢兢地总结,话未说完,就被何蓑衣猛地推了一掌,晕头晕脑撞在墙上,头磕起一个大肿块,一跤扑倒在地,爬不起来。
“爷爷……爷爷……”药童哭泣着扶他坐起,他到处张望,何蓑衣已经走得不见了影子。
宋申义扶着墙爬起来,顾不得疼痛,急急忙忙去拦车:“快快,回家收拾东西,连夜出京,这里待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