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笑非笑地推开她的手,摇头:“夫人折杀咱家啦,咱家说到底,也就是个奴婢,要听陛下的话才能有活路。”
钟夫人只当他嫌少,又要再加些。
钟欣然觉得丢脸,红着脸拦住钟夫人,问赵宏图:“我只是想和陛下解释一下,不想他因为某些事和阿唯生分,公公能不能……”
赵宏图道:“不能!走吧,天黑了,宫中不能留客,咱家安排人送二位出去。”
钟欣然又羞又气,含着眼泪拉着钟夫人往外走。
走到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,又听赵宏图在身后慢悠悠地补一句:“二位留步,陛下还有口谕。”
重华今非昔比,让人转句话都得跪着听。
钟欣然母女只好又停下来,跪在鹅卵石上听口谕。
赵宏图却不忙着说,来回踱了几步,才假装问他徒弟:“老了,陛下刚才是怎么吩咐的?咱家竟然忘了最关键的几个字。”
他的徒弟道:“师父,徒儿那时候忙着当差,也没听清楚呢。”
赵宏图就在那儿想啊想:“到底陛下说了什么呢?”
鹅卵石路面跪下去可硌人了,钟欣然母女只一会儿就痛得受不住。
钟欣然年轻,又会装,只是微微蹙了眉头,钟夫人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