耐烦地道:“不会有事。”
菊嬷嬷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底气,就说:“您不知道,福润宫那位逼迫得可厉害了。万一又生出什么事儿来,太后娘娘要拿这东西去用,那时候……”
一声冷笑传来:“你不信我?”
菊嬷嬷听到这声冷笑,全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。
即便知道那人看不见,她还是跪倒在地,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毕恭毕敬地道:
“属下不敢。属下只是觉着,花费了这么多年的功夫,好不容易才养出一个萱嫔,若是不小心毁掉,太不划算了。”
“她若是不能自保,又有什么用?滚!”
菊嬷嬷不敢再留,抹着额头上的冷汗,快步退了出去。
黑暗中,引路的宫人低声说道:“尊使,为什么要让萱嫔知道这件事呢?如果要让她知道,何不直截了当告诉她?”
尊使冷笑着道:“我做事自然有我的道理,你且等着看吧,这宫里很快就要越来越乱了。”
该来的人,很快就要来了。
他等这一天,已经等得太久太久。
钟唯唯和重华对此一无所知。
重华自那天朝臣联合起来反对他晋封钟唯唯为妃之后,就不再提这件事,而是不动声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