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字一顿:“大人的事,不要拿小孩子撒气。
又又身上流着你的血液,你骂他是贱人生的贱种,等同于骂了自己是贱人,这又是何必呢?”
韦太后大怒,手指到钟唯唯脸上去:“你敢骂我?”
钟唯唯轻轻巧巧把她的手拿开,轻言细语:“有话好好说,都是斯文人,一言不合就动手,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韦太后气得死去活来:“你这个……”
钟唯唯还是轻言细语:“我这个什么?太后娘娘,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?我是特意在等你。”
她有恃无恐,就连谦称也不用了。
韦太后收了怒容,上下打量着钟唯唯:“你想怎么样?”
钟唯唯淡淡地道:“不想怎么样,我特意等你,就是想告诉你,我不是小偷,我有父母。
我受过良好的教养,我有一手好茶技,我人品很好,名声也很好。
陛下喜欢我,我也喜欢陛下,我脸面不是谁给我的,是我自己挣的。只要陛下愿意,我奉陪到底。”
钟唯唯越是风轻云淡,韦太后越是愤怒:
“你说你当得起就当得起么?你想做皇后?想做德妃?从本宫身上踏过去吧!”
钟唯唯笑笑,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