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很不好。”
重华不回答她的话,他抓起她的手放到眼前细看。
这双手细腻白皙,形状优雅,并不像是长年累月做过粗活的手。
他轻轻替她抹去上面残留的茶叶渣子,把这双手放在他的脸上,依恋地贴着她温暖的掌心,低声问她:
“你遇到师父之前,独自带着钟袤生活了几年?”
钟唯唯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笑了起来,顺口把早已经说惯了的那一套说辞说了出来:“大概有三年左右吧。”
重华亲吻她的手指:“你平时为了养活自己和钟袤,都做些什么?”
“什么都做呀,给人打短工,挖野菜,捉小鱼,抓蝉抓蚂蚱,摘野果子,什么能吃就做什么。”
钟唯唯被他吻得有点****,想把手缩回去。
重华却不肯松手:“那是真的很辛苦。我之前见过干粗活的人,手变形得厉害,幸亏你的没有,是因为干粗活的时间不长久吧。”
钟唯唯收了笑容,她正视着重华,低声说道: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
我可以解释给你听,一来,我年纪小,本来就不擅长做粗活,做的都是轻巧活。
二来,就算我想干粗活,别人看到我这样子也不会雇佣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