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好了气就挨着钟唯唯坐着,哪儿也不去,看见钟唯唯伸手要端水杯,他立刻就给她捧过来,还劝她多吃一点白玉核桃糕。
陪了钟唯唯整整一天,直到晚上困得受不了,才先去睡了。
重华又是忙到夜深才回来,见钟唯唯坐在灯下看着书等他,先就带了几分笑意:“何必等我,你也累了一天。”
钟唯唯摇头:“再怎么也没有陛下累。”
帮着重华把外衣脱了,递一碗热汤过去:“暖暖身子。”
重华伸手抚上她的脸,沉声道: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钟唯唯并不在意:“不过破了块皮而已。我只是觉得奇怪,她自来都是要么不出手,一出手必要见血。
今天找我去闹这一场,什么好都没得着,更像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胡搅蛮缠,不是她的作风。”
的确不是韦太后的作风。
韦太后生性强悍,每做任何一件事都有很强的目的性。
谁若是得罪了她绝不善罢甘休,这样高高举起,轻轻放下,的确很反常。
就凭她对钟唯唯的恨意,绝不是把钟唯唯的脸掐破就能算了的。
重华思索一回,不得其解。
因为生怕钟唯唯忧虑,便笑道:“她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