财物给我,让我今天一定想办法把姓钟的女人弄走的吗?”
韦柔吓得连连摆手:“我没有!你不要含血喷人!”
又回过身,对着重华使劲磕头,哭得一塌糊涂:“陛下,陛下,他冤枉我……
臣妾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梵周使者来给您贺寿,更不知道他要斗茶啊。”
重华面无表情地看着韦柔,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:“为何这里这么多人,他唯独只咬你一人?”
韦柔答不上来,呜呜咽咽的掩着脸哭:“他看臣妾好欺负……他这个是挑唆,是离间。”
梵周使者冷笑:“是呢,我看你好欺负,淑嫔娘娘,昨夜,是谁让人给我送了两千金。
说,尊使只管言语相激,把人哄得入彀就行了,其他的都不用管,自会安排好?”
重华一挥手,郑刚中立刻带了人去外国使者住的地方搜查。
韦柔惊慌地四处张望,大声道:“我是被人陷害的,我是被人陷害的,陛下,您要相信我!”
韦太师阴沉了脸,不发一言,韦太后则道:“陛下……”
才刚开了个头,就见重华目光如炬地朝她看了过来。
他勾起唇角,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:“母后是担心朕意气用事吗?您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