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就是觉得说不出来的累。
装不下去就不装了,她坐直身体,伸个懒腰,再打个呵欠。
假装若无其事:“哎呀,我怎么睡过去了?这是要到哪里了?”
重华过了一会儿才沉声说道:“很快就要到营地了。”
“哦。”钟唯唯往前挪了挪,离开他的怀抱,背脊顿时一阵发寒。
她想了想,果断又缩回去,病了咋办?
还不是她自己受罪,勉为其难吧。
重华没有为难她,而是沉默地任由她靠着他汲取温暖。
雨只是零星下了几点就停住了,风也没有,四处一片安宁。
钟唯唯有种感觉,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她和重华两个人。
她从未有此刻这样渴望,路永远不要走到尽头,天永远不要亮。
就让她和他,这样安静的依偎着,共乘一匹马,感受着彼此的体温,一直一直这样下去。
但是天总会亮,路总会有尽头,走在最前面探路的人停了下来,对着重华做了个手势。
重华示意乌云停下,抓住钟唯唯的胳膊,把她拎到了马下。
钟唯唯冷得不行,觉得他用这种方式对待她真是太讨厌了。
难道好好和她说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