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唯唯本来就病着,也没精神留她,由着她去了。
屋里终于清净下来,添福拿了帕子打扫卫生,时不时地偷看钟唯唯一眼,眼里满是敬佩和羡慕。
钟唯唯被她看得好笑:“你想干嘛?”
添福拧着帕子,害羞地笑:“不想干嘛,就是觉得彤史真是了不起,又会制茶,又会烹茶,分茶还分得那么好,难怪陛下这样……”
恍觉失口,就掩饰地补了一句:“难怪陛下要让您制茶。”
“哦。”钟唯唯仰面躺在床上,想的都是梦里所见的旧事。
重华的老情人就要入宫了,她这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?
突然想起高烧糊涂时照顾安慰她的那个人,就问添福:“我之前烧得糊涂了,又总是做噩梦,十分难受,幸亏有人照顾我安慰我,那是谁?”
添福眨巴着眼睛,微张着口,像傻狍子似的:“没有啊,除了太医、我、葛尚寝之外,就没有人过来了。
昨夜守您的人是我,给您挑破水泡又上药包扎的也是我,我做得很好吧?”
钟唯唯低头看向手上的白纱布,收尾收得干净又漂亮,就连纱布末端都被藏了起来。
这是重华的手法,她默默垂下眼,把脸转开,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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