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墙根走了出去。
刚走几步,就被人从后面叫住了:“陛下问钟彤史,玩忽职守该怎么罚?”
钟唯唯道:“这个得问慎刑司。”
宫人被她堵得没话说,只好道:“陛下让钟彤史过去记录起居注。”
既然走不掉,那她就不走了。
钟唯唯笑笑:“陛下有命,微臣当然要遵从。”
像模像样地让人铺好纸笔,记录下西翠宫发生的这一切。
天气,景色,食物,事由,人物,言谈举止一一记录清楚,还顺带把韦柔和吕纯的泼酒事件写了进去。
重华很给吕纯面子,不但坐下来陪吕纯吃了酒席,还听吕纯当众奏了一曲洞箫。
此外也没忘了陈栖云,亲手赏了陈栖云一杯酒。
盘桓了小半个时辰,芝兰殿那边派人来催。
说韦柔的眼睛又红又肿,有可能会失明。
韦柔又哭得晕死过去了,还压着不许往万安宫上报云云。
重华也就起身,摆驾芝兰殿。
这回不用他喊,钟唯唯自动跟上。
吕纯让人追出来,把一盒茶叶和一张药方交给她:“希望钟彤史有空经常过来玩。”
钟唯唯谢了,把东西交给女史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