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钟山故意露出苦笑，想再试试杨碧青的口气。
“是下属不要紧，只要....只要不和李京茂同流合...”杨碧青话到一般，眼珠子一转又停了下来。
钟山一直在关注杨碧青的神色，从她这神色中判断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没敢继续说下去。
不过即便是杨碧青不说，钟山也能判断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同流合污。
从中个词中，钟山判断杨碧青手里一定掌握李京茂贪的证据，只是她不敢举报。
“我明白了嫂子，我会小心的。”钟山淡淡说道。
杨碧青将杯中的茅台一口喝掉：“以后李京茂不在的时候，别叫我嫂子了，听着别扭。”
“那我称呼你什么？”
“我长你几岁，你就叫我青姐。”杨碧青又给自己倒一杯，看着钟山然后说道：“几年不见你这猴子大变样了，长得这么高大还这么俊，不少女人围着你转吧。”
钟山摆了摆手：“青姐你别笑我了，哪有什么女人啊，像我这样的小职员没房没车谁会看得上，至今还是光棍一条。”
“不是吧，那是她们目光不够独到不懂得投资，你这种叫做潜力股，将来大有成就，我若是没结婚都想入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