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
可郝珍珍的神情十分痛苦,不像是装的。
“你以前是不是受了伤痛,便是用了止痛的药物也会很痛?”许清欢想了想问道。
郝珍珍艰难的嗯了一声。
这就对了,郝珍珍怕是比较不常见的疼痛体质。简单点儿来说,一般人受伤疼痛为一级,到了郝珍珍这儿有可能就是三级四级或者更高。这样的体质,没法治,这是天生的。
秋夫人很是诧异,她怎么不知道这事儿?
“珍珍,这事儿娘怎么不知道?”
“我怕你担心,都是忍着的。”
“你身边儿伺候着的人呢?”
“每次我都是把人都支出去。”
还真是个硬气的呢。 “我给你扎针,顺便再给你写个方子,扎针能缓解一下你的疼痛,药则是叫你镇静的,说白了就是叫你睡觉。这样的话,睡着的时候,你至少能舒服一些。”许清欢斟酌道,“不过这镇静的药不能一直用
,疼得严重的这几天用着,等疼痛能抗的住的时候,就停下。”
扎针之后,屋里有丫鬟奉上了笔墨,许清欢写好方子便有人拿着去抓药了。
银针扎在身上之后,郝珍珍真的觉得那蚀骨的疼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