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。
夏家父女被带进了御书房,两人齐齐跪在了沈禹跟前。
“夏卿家这会儿进宫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?”沈禹面色如常的发问,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。
他这般态度,叫夏父有些怀疑夏蝶舞的话,真要是知道了,还不得气急败坏吗?夏蝶舞虽然是低着头,可眼睛的余光一直关注着自家老爹,生怕他在圣上面前一时糊涂。 见他神色有异,她当下就开口把自己如何从大越回来,以及越棠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。并把自己所知的大越局势一股脑都说给了沈禹听,末了又说了夏家掌握着金矿的事儿,让夏父压根就没有机会掩
饰金矿的事儿。
“哦?”沈禹饶有兴趣的打量了父女二人几眼,“夏卿家是什么意思呢?”
一句平淡的再不能平淡的话却让夏父额头起了细密的汗珠子。 眼前这位不是他平日打交道的商人,不是他靠三寸不烂之舌能忽悠的住的人。眼前这位是掌握了自己生死,掌握了整个夏家生死的人,他丝毫不怀疑,刚才自己要是隐瞒下了金矿的事儿,这会儿他脑袋已经搬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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