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女儿怎么担得起?到时候爹爹知道了,还不得心疼死?”
丁芸宠溺的在许清歌额上点了一下,“你这丫头,嘴皮子越发的利索了,连娘都打趣起来了。”
许清歌莞尔一笑,“女儿可没有打趣,女儿说的是实话,爹最疼宠娘了,我这个女儿看着可十分的羡慕。”
丁芸听了,似是心情大好,满脸笑意的与许清歌相扶着进了屋内。
“娘,今儿黄莺说,最近外头流传着不少那丫头的消息。”许清歌用签子插了块儿去了皮儿的水果送入最终,漫不经心的说道。
丁芸神色一紧,“歌儿有没有让人看看消息是从哪儿查出来的?”
“是连敏最先打听的。”许清歌道,“她问许清欢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连敏怎么会知道那死丫头的名字?那女人没死的时候,那丫头还小,应该没有跟府外的人有过接触,这也是这些年来,外人只知你是清河王府的小姐,而无人知道那丫头的缘故。”丁芸面上似是毫不在意,可手里的帕子被绞的不成样子,暴露了她听了这个消息之后内心的震惊。
许清歌眉头皱皱,“算了,娘,不说那死丫头了,扫兴。左右咱们已经把她跟她那弟弟报亡了。爹那边儿也已经送了信儿去了,如此,就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