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发这样的誓言,实在是小五两口子的恩情无以为报,她一辈子就这样了,只能依靠闵世偿还恩情了。自己的命,闵世日后的前程,当得起这样的誓言。
“说了这许久,你们不饿?”郭槐见许清欢有些不自然,插话道。
闵世看了他一眼,点头:“现在给我头牛我都能吃下去了。”
饭菜摆上来了,众人一边儿吃着一边儿说着,听闵世说考场里各种各样的事儿,乐不可支。
“最有意思的是我隔壁的朱公子,他前段时间因为生病,头发都掉光了,这会儿还没有长出来,便弄了假发在头上,可能是长时间带着觉得不舒服,他就顺手拿下来了。然后监考的人就说他作弊,折腾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有折腾出来,可监考官员依旧不敢放松,索性就一直站在他旁边,搞的我都有些紧张了……”
“为何带了假发就是作弊?”郭桃听的津津有味。
“那是因为以往的考试里有人这么做过啊,剃了光头,在头上写满了论题,当然是反着写的,等到考试的时候,把假发拿下来。用镜子照着头部,然后……”闵世道。
“天哪,哪儿能有人为了考试就剃个光头,也太难看了吧?”
“鲤鱼跃龙门的机会,谁都想把握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