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现什么了？”
白秘书不能的问着，而楚寒笑了笑，突然柔声的道：“你说你发现了我和平常的我不一样，不是么？”
“嗯.....”
“我这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发现而已，只不过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察觉到了！”
楚寒摸着头显得有些尴尬，而白秘书听到这话，才是理解楚寒的意思，原来是杜总特意那么装的，怪不对她觉得今天的杜总那么奇怪。
“我就说杜总不会变的嘛！”
白秘书高兴的把头靠在楚寒的肩膀上，伸手在楚寒的胸前画着小圈圈：“平时您都叫我白白，每次我只要一暗示您，您就兴奋得不行，我还记得有一次你直接把我按在办公桌上的就办了，那次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呢。”
“额....”
听到白秘书的这番话，楚寒觉得信息量有些大，没想到杜天星居然还干过这种事情，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，比他那个儿子杜子桐厉害多了。
“你知道么，刚才我都已经那么主动了，你却说不想，搞得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您了！”
“是么....”
楚寒吞了口唾沫，脑中有了非常大胆的想法，既然这白秘书被杜天星调教得这般听话，那他是不是也